我孙儿诞辰,老夫最是宠溺他,不如卖老夫…”
话没说完,太上皇大叫道:“少他娘的废话,老子出三万贯,老子要了。”
白杰有点老花眼,也不知道太上皇是哪个商贾,一生气,回头冲着南宫平叫道:“三万一千贯!”
于家商贾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三万五千贯。”
太上皇高喊道:“四万贯。”
华妃花容失色,一拧太上皇大腿:“你哪里来的钱财。”
太上皇嘿嘿一笑:“谁要真买了,虽是宝物,却不顶吃喝,要来何用。”
“那你还叫嚷。”
“朕不叫嚷,那群商贾哪里肯花钱。”太上皇略显激动的说道:“你莫要忘了,那孩子可是说了,你出首饰,朕出名头,咱可是有两成份子的。”
“可楚擎说的不是作坊吗。”
“作坊?”太上皇举目四望:“哪里有作坊,朕看这里就像是作坊。”
“可这不是什么大棚吗。”
“朕说这是作坊,这里就是作坊!”
华妃满面无奈:“好好好,你说了算。”
竞价依旧激烈着,那对让吴刚鼓着腮帮子吹出来的玻璃鹰,已经炒到了五万贯,被那于家的商贾得了去。
其他商贾也能拿出来钱,喜欢虽是喜欢,却也不至于争的头破血流,了解了规矩,也知道不可能就卖这一个宝贝,再也没人叫嚷着要走了,非但如此,还站起身都坐在了前几排,没座位的,宁可站着了。
谁知这对破鹰被拍下去后,台上没人在送去宝物,而是后台走来了数十位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手捧银盘,上面放着一张黄纸,一个拇指细的木管。
香风扑鼻,这些兼职的青楼女子将铅笔和黄纸放在了商贾的面前,一边抛着媚眼,一边拿起了铅笔和削笔刀。
商贾们不明所以,南宫平开口道:“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