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受灾,却不见户部有人请罪。”
脾气火爆的卫长风闻言大怒,忍不了了,刚迈出了左腿,再次被邱万山拉住了。
老邱略显无奈的将卫长风拉回,走到了殿中,冲着翟修微微施了一礼,淡淡的开了口。
“我大昌,日日有流寇,日日有告示,日日有案犯,却不见刑部大牢关押过几人。”
没头没尾说了一句,邱万山又低下了头,面无表情。
翟修先是一愣,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气的吹胡子瞪眼。
刚刚他说,年年要钱,年年没钱,年年有百姓遭罪,也没见到你户部谁认错。
而老邱和对对联似的,日日有匪盗,日日发告示,日日有通缉犯,也没看见你们刑部大牢里关押几个人啊。
刑部右侍郎跳了出来,冷声道:“邱侍郎,大昌何其大也,难道出了贼寇,我刑部便可朝夕之间抓到贼人不成?”
邱万山轻蔑的扫了一眼这位右侍郎,依旧是那副睡不醒的模样开了口。
“可惜已是入了冬季,倘若是初秋便好了,寒风不如秋风。”
刑部右侍郎很懵:“何意?”
“钱粮,都是大风刮来的,自然是风越大,钱粮越多。”
右侍郎一脸呆滞:“你是说,你们户部的钱粮…是大风刮来的?”
“废话!”邱万山抬高音量骂道:“既不是大风刮来的,哪里来的钱粮,你说大昌何其大也,出了贼寇,你刑部无法抄袭之间抓到贼人,难道我户部运转着大昌各衙门各州府,用的钱粮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刑部右侍郎面红耳赤,又羞又怒。
“你…”
邱万山鸟都不鸟他,退回了班中,仿佛和这刑部右侍郎多说一句话都掉价一样。
殿外偷看的楚擎大呼过瘾,回头看向禁卫小声问道:“平常上朝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对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