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官员贪墨。”
福三依旧傻乐:“巧了,我家少爷就是因这事进的户部。”
陈言:“除了朝臣,还要在坊间安插眼线。”
福三:“现在柳河花船和青楼,哪个恩客几时几刻放个屁,我家少爷都知晓。”
陈言:“辨忠奸,不与朝臣为伍。”
福三:“我家少爷别说与他们为伍了,朝臣都被他得罪光了…”
顿了一下,福三满面狐疑:“等等,这千骑营,怎么听着,就是为我家少爷组建的?”
楚擎:“…”
陈言微微一笑:“本就是如此,若不信,你随意寻衙署中的探马询问。”
楚擎的脸垮下来了。
不用问,他心里知道,千骑营,好像就是负责这些破事,然后…自己好像还干的有声有色。
楚擎还是不死心:“可千骑营的名声太臭了,爬墙眼的狗腿子,趴墙根的狗日的,提起来,谁不骂啊。”
福三又开口了:“现在可不是,现在百姓都夸少爷您,天天没正经事,光管闲事,管流民,管商贾,比京兆府管的还多。”
“可我想朝着文臣那边发展啊。”
福三:“文臣都让您得罪光了。”
“那我也不能干武将啊,我和军中将领们又不熟。”
“武将都是咱楚府自己人,老爷一句话,谁敢不给面子。”
楚擎急眼了:“你到底哪边的?”
“小的就事论事。”
陈言哈哈大笑,自己要说的话,都让福三给说了,而且比自己说的更加有理有据。
福三给楚擎倒了杯茶,笑呵呵的说道:“少爷您想啊,要是卸了这千骑营差事,你得罪过的那些朝臣,商贾,定是会想方设法为难您,您回户部衙署,不过是个从八品的署丞,这区区从八品,屁都算不上。”
“三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