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登记造册的?”
领头的是个身材壮硕的汉子,连忙手足无措的回了礼,小心翼翼的说道:“京中车马行的掌柜们说以后接活计,需先来南郊保…保…”
后面的人轻声提醒到:“南郊保障大棚。”
“对对,是需来南郊保障大棚抄录上名字。”
“你们是…”
“苦力,就是卖力气的苦哈哈,敢问这里是保障大棚吗?”
“稍等。”南宫平略微困惑,跑向了陶若琳那里。
…………
与此同时,京中,孙记工料铺子。
一位满面书生气岁数不大的公子哥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二话不说,一张千贯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没等掌柜的开口,公子哥随手一指周围的石料:“这是订金,二十日后,少爷我要五十车石料,写个书约,快一些,少爷我急着要去听曲儿。”
南市,泰和号。
也是一位老者,一进来就扔订金,说是要六十车石料。
北市,吴记工料。
同样如此,来的是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马上就要石料,一听掌柜的说要等一段时间,倒也没多说什么,写了书约,留下订金,离开了。
接连几天,这样的情况发生在孙家名下的各大工料铺子中,光是订金就收了快两万贯。
是夜,章府之中,章松陵正在书房内看着《礼记》。
叩门声传来,章松陵微微“嗯”了一声,绿珠推门而入。
见到是绿珠,章松陵放下《礼记》,露出了一种令绿珠极为厌恶的笑容。
“大夫人睡下了?”
“还没有,刚从淮城到京中没几日,睡不安生。”绿珠撅着嘴说道:“您整日就知道惦记人家的身子。”
“哈哈哈哈,还不是你这狐媚子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