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了解过,只是章松陵多是以外人的名义掌管着工料铺子,欺压萧县百姓的是李木,即便查到章松陵身上,他也可说不过是从萧县购买石料罢了。”
对于这一点,楚擎倒是意料到了,章松陵没那么傻,就和给陶蔚然的那封信一样,是不是本人写的都不知道,更没有署名,唯一能证实和章松陵有关的,只有那个送信的管家,可这个管家,同样也是工料铺子的掌柜,最后独自一人将锅给顶下来。
也如同刚刚二人谈的那些话,楚擎深信,在自己没有“做事”之前,章松陵同样不会有任何异动,会在暗中观察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确定自己真的与对方同流合污后才会有所动作。
“大人,接下来,要如何行事。”
看得出来,江月生很激动。
刚刚他一直在外面听着,什么骗朝廷,坑商贾,坐地分赃之类的,他都听到了。
作为陈言的左右手,江月生阅人无数,哪能不知道楚擎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坑谁也不可能坑流民,商贾会倒霉,这个说不准,朝廷也会被坑,可能是,但是章松陵肯定要被楚擎整死,这一点,江月生是无比确定的。
不过江月生死活想不通,想不通楚擎要怎么搞章松陵和那些商贾,而且这件事一旦做不好,楚擎可能会真的身败名裂甚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楚擎拿起竹简和笔,一边写,一边略显激动的开了口。
“下一步,我要建市场,大大的市场,大大的人才市场,取缔牙行,中州大地上,最大的人才市场!”
“市场?”
江月生下意识看向福三,面带困惑。
福三微微点头,仿佛真的听懂了一般。
江月生问福三:“何为市场,人才市场?”
福三略显鄙夷:“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懂。”
江月生没好气的说道:“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