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指摘之处。”
话音一落,陶少章和陈言双双拱手,冲着满脸伟光正的南宫平施了一礼。
极为刚正的陶少章热络了几分,大有和南宫奢结交一二的意思,陶少章最喜欢结交这种坑爹玩意了,俩人寒暄着,可能过几天就得成立个组合,父愁者联盟,再配备个全家捅套餐。
楚擎没吭声,挠了挠脑门,有些尴尬。
他是挺欣赏南宫平的,但是并不准备结交。
人们总是称赞大义灭亲的人,事实上在现实中真的有看不过老爹贪污腐败的孩子直接老爹给举报了。
提起这种人,大家都会竖起大拇指夸一声好孩子。
可要是这孩子是自家亲戚的话,那就很操蛋了。
就好像橘色大蠢驴似的,天天都说这老小子太有意思太招乐了,每天下班一回家就打开电视,就和铁杆粉丝似的关注着,可真要是有一天,这大哥要是突然成自己国家总统的话,还乐呢,哭都哭不出来。
所以说人就是这样,有些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站的远远的竖起大拇指佩服就行,别深交,别接近,太坑人。
楚擎不是太想搭理南宫平了,可南宫平那双眼睛总是盯着楚擎看。
“楚大人,除了北市,学生对南市的商贾也多有了解,若是需学生出力,您吩咐便是,学生必当效犬马之劳。”
楚擎连连摆手:“不用了,我们人手够了,谢谢啊,你歇着吧。”
南宫平满面失望之色。
楚擎赶紧带人离开了铺子,来到下一家,也是隔壁。
掌柜的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可令人郁闷的是,人家就说没账本,爱咋咋地。
账本没找到,福三在后院找到了一团灰烬,还带着火星,明显是刚刚被烧毁的账本。
陶少章气的够呛,可没账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这家铺子少交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