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就是这么个事,别说现在那些年轻的读书人们骂累了,就是两日前骂的最激烈的时候,京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百姓该怎么样也还是怎么样,没有什么变化。
“京兆府的告示贴了吗,关于要大肆整顿京中商贾的告示,贴了没有?”
“张贴了。”江月生走了过来,挥了挥手,让众人散去,随即对楚擎苦笑道:“楚大人,效果甚微,京中,并未如你所言那般人人唾骂商贾。”
“也没人告发商贾?”
江月生摇了摇头。
“少爷。”
这几天养伤养的差不多的福三,正蹲在一旁,插口说道:“小的觉着吧,没有虎贲。”
“虎贲?”楚擎哭笑不得:“和虎贲有什么关系?”
“小的说不上来,就知在军中时,若多是新军,必要有虎贲身先士卒激起新军血勇。”
楚擎没听明白,凝望着福三。
福三还是那个福三,没什么变化,可楚擎总觉得三哥似乎变了,至于哪里变了,一时说不上来,不过倒是有一点,那就是话少了,不像以前似的,他一说什么,福三就会问什么意思,现在他一说什么怪话,福三总是露出一副思考的表情。
“少爷,您给小的十贯银票吧。”
楚擎不明所以:“你要钱做什么?”
“去京兆府。”
“我也没钱啊,最近都是花陈言和昌老二的钱。”
江月生在袖子里摸索一番,抽出了一贯钱银票和一些散碎的文钱。
福三站起身,拿了钱,又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楚擎满面困惑之色:“你要钱去京兆府干什么?”
“小的似是有了头绪,想要去做,可做之前,得先和少爷您解释清楚,要解释,就要说,小的正在想,要如何说您才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