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是一个好人。”
楚擎哭笑不得,一天一张好人卡,自己真是个冤种。
“第一次见你时,你看到了账目,其他道的账目,那些账目,我只知有猫腻,却不知一直被卫大人放在怀中,你看了后,笑骂着,说那账目做的漏洞百出,可你的双眼之中,却带着怒火,到了户部衙署,你辱骂户部的官员时,知晓了账目记载的都是官银,各地官府从百姓手中得来的官银。”
楚擎没吭声,这一点,他承认,他很气愤,或者说是愤怒。
陈言接着说道:“在曲府时,那流民小厮躺在血泊之中,你恨不得杀掉曲家父子,对么。”
“好像…是吧。”
“昨夜见那些臣子时,你双目之中,满是贪婪之色,拿着那么多银票,依旧如此,可最终,你却都交给了陶大小姐,让她想方设法救济流民,那时,你的双目中,不见贪婪,只有释然,带着几分担忧。”
楚擎讪笑一声,摸了摸鼻子:“这和你将千骑营指挥权交给我,有什么关系?”
“渴不饮盗泉水,热不息恶木荫。”陈言凝望着楚擎,郑重的说道:“李家门生故吏遍布朝堂,吴王亦是如此,而我千骑营,暗中掌握着不知多少朝臣秘辛,这些秘辛,皆可成为攻李伐吴之利刃,言,如何敢将这利刃交由旁人,交由琅琊王,不妥,你知元夜之事,而交由少章,可他疾恶如仇,手持利刃,未伤人,先伤己,无论是何人,手持此利刃,即便卸了副统领这差事,卸差职却不解兵刃,持此利刃可将臣子置于死地,亦可以此为要挟号令恶徒,身居高位的恶徒,这利刃,需握在聪明人手中,更需握在忧国忧民之人的手中,贤弟是聪明人,知晓其中厉害,不敢随意挥刃,楚贤弟更是忧国忧民之人…”
楚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道:“好了好了好了,别在那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听明白了,你直接说秘密就完事了呗,千骑营天天爬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