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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行压地契那事,陈言一个人暴打那么多街溜子,衙署门口玩大变活人,一系列的事情,楚擎再看不出有问题就应该将眼角膜捐给有需要的人了。
只不过楚擎没有开口追问过。
每个人都有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就是因为不想让别人探查得知。
楚擎蹲在了陈言身边,望着哭爹喊娘被带走的曲家下人们,开了口。
“怎么善后?”
“全部带走,押入千骑营大牢,以大逆不道治罪。”
“毕竟是礼部的郎中,会不会…”
“陛下交代过,非常之事,行非常手段。”陈言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名册递给楚擎,继续说道:“本不应如此大张旗鼓,略微冒失,可牵扯到了吴王,陛下想快刀斩乱麻,耽误不得了。”
楚擎打开名册,除了曲明通外,其余几个人的名字都未曾听闻过。
“这些人是谁?”
“李家党私,与李家休戚与共,与荣俱荣,一损俱损。”
楚擎将名字都记下后,名册还给了陈言,陷入了沉默。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却不知该如何问起。
陈言,还是那个陈言,连户部的官袍都没换,可人,却不是那个人了,不再是那个书生意气的愣头青。
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膀大腰圆的千骑营探马们恭敬的绕着走,很难再与印象中那个脑子有点大病的户部主事联系到一起。
陈言侧目看了眼楚擎:“怎地不说话了。”
“说什么?”
“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往日如何,日后便如何。”
楚擎犹豫了一下,张口道:“就问一件事吧。”
“说。”
“我来曲府,是巧合,还是你安排好的。”
陈言哭笑不得:“我还想问你,怎地无缘无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