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顶的昌喻骂道:“怎地,你还怕人知晓,你还怕丢人,你这无心肝的家伙,少在这里假惺惺。”
“皇兄,我…”昌贤的双目流出了豆大的泪珠:“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皇兄莫要再恼怒生气,越是生气,身子…”
“哈,你不是巴望着我早点死掉吗,孤不死,你定是寝食难安对吧,少在孤面前做戏了,你骗的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再惹孤,孤去告诉父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皇兄。”昌贤擦着眼泪,犹豫了下后说道:“我…我早已和父皇道出实情了。”
“什么?”昌喻面色大变,脱口叫道;“你傻了不成,你若说了,你日后要如何成为…”
说到一半,昌喻住了口,冷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竹简狠狠仍在了昌贤的脸上:“孤没有你这样的兄弟,日后少称呼孤为皇兄,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