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擎脸上已经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了。
“过来。”陶瑸皱着眉,指了指一旁的矮凳:“坐下!”
楚擎微微一愣。
咋的,还得坐着挨骂啊?
陶瑸满脸不情愿的对陶少章吩咐道:“去,叫下人泡些茶来,粗茶就好,莫要上好茶。”
“爹爹您是要…”
“还不快去。”
“是。”
楚擎坐下了,满腹狐疑。
又是让坐又是泡茶的,难道这老头良心发现了?
明显不是如此,陶瑸看楚擎的模样,还是和刚刚一般,满面厌恶。
“老夫问你,你剽了多少?”
楚擎一脸呆滞。
嫖了多少,难道这老头…
“为何不答,老夫问你,之前在皇宫你这夸口小儿剽窃了别人的学问与老夫卖弄,你剽了多少,与老夫说说。”
楚擎大失所望,他还以为这老头人老心不老呢,准备和自己盘盘道日后好整点老年娱乐活动什么的。
“哦,就那么几句,都和您卖弄完了。”
陶瑸大失所望:“不学无术!”
楚擎:“…”
陶少章刚吩咐完下人奉茶,看了看老爹,又看了看楚擎,面色有些古怪,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陶瑸有些不甘心:“当真一句也记不得了,只有那么多?”
楚擎耸了耸肩。
陶瑸又问:“你卖弄的学问,所出何人,老夫亲自拜访。”
“死了。”楚擎摊了摊手:“前两天刚死的。”
“故去了?”陶瑸满面遗憾之色:“如此才学的大儒,岂能,岂能故去了,哎呀,老夫失之交臂,甚憾,甚憾啊,他是如何故去的?”
“天天说他自己是大儒,见天的和别人装b,没装明白,被活活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