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一出,基本上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了,这家伙的确是不学无术。
陶瑸哈哈一笑:“果然是个夸口小儿,可耻,你如何证明你刚刚所言的不是别人的学问?”
楚擎耸了耸肩,反问道:“那陶师如何证明这不是我自己的学问?”
“老夫说了,你这纨绔子弟花船…”
楚擎打断道:“好,今夜戌时过后,我去花船,花船之上的所有读书人,我都将名字记下来,明日告知世人,太子少师陶大人所言,去花船者,皆是不学无术者!”
“你胡说,老夫非是此意。”
“那是何意?”
“你父楚文盛大字不识一个…”
楚擎再次打断道:“古之圣君舜帝举八元八恺,放四凶,命官职,治洪水,其父瞽叟有眼不识贤愚,陶师如何解释?”
“笑话!”陶瑸鄙夷之色更重:“就凭你也配与圣贤之君相提并论?”
“好,那我今日离了宫,逢人便说,若是谁家父亲大字不识一箩筐,这辈子一定没什么出息,寒门子弟皆无出路,因这是太子少师陶大人亲口所言。”
“你搬弄是非,老夫非是此意!”
“那陶大人是和何意?”楚擎开始上纲上线了:“那是不是要说,科举名列前茅的寒门子弟,皆无前途,因为他们非是出自世家门阀,没有个读过的书的父亲,陶大人,莫不是说科举无用?”
“你放屁,老夫…老夫是说你楚家,你父楚文盛,你楚家…”
“楚家如何!”楚擎一挥衣袖:“我父楚文盛,当朝工部左侍郎,太上皇钦点朝廷命官,陶师是太子少师不假,却不是吏部天官,难不成,陶大人质疑太上皇!”
陶瑸面色微变:“老夫自不是此意,不过,外朝有言,你父楚文盛尸位素餐,蝇营狗苟,官位难保。”
“好,小子斗胆三问,我父楚文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