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瞅了眼手中的五百贯银票,摇了摇头:“银票到手了,不急于一时,再入宫,确定一下内务府能给多少建筑材料。”
“可您昨日不是说,那死太监只是给几根殿主么?”
“这就不懂了吧,之前户部衙署弄来的那些小额银票,你带在身上没。”
“自然是待着呢,怕丢了,五十贯在兜裆裤中,余下的在靴子里,小的这就拿给您。”
“拉倒吧。”楚擎连连摆手:“一会快入宫的时候你再…不是,三哥你以后能不能别在裤裆里藏钱了,多恶心人。”
“可小的看老爷就是这么做的,不止是银票,铜钱也藏在裤裆里。”
楚擎:“…”
本想再吐槽几句,可楚擎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一世,幼年时,父亲带着自己出远门,在火车上怕丢了钱,也是将钱塞在裤裆里。
一时之间,早已在上一世模糊了快二十年的老父亲的形象,渐渐与楚文盛重合。
猛然间楚擎突然发现,上一世的老爹,和这一世的老爹,很是相似,都是宠溺着自己,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天老大他老二,可在外面讨生活时,又哈着腰,受尽百般苦楚,回了家里,又是与自己吹嘘一番在外面有多风光。
“有人和我说过,父子,总是变换着,这一世,当了儿子享了福…”楚擎微微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下一世,便成了爹,父亲成了儿,自己就要好好照顾儿子了,为父亲做牛做马。”
福三又陷入了沉思:“那究竟…是谁先当的爹?”
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楚擎,一语破防,同样陷入了思考。
是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爹是我儿,我儿是我爹,我是我爹儿,我是我儿爹,我是…
“以后我唠这种关于哲学或是比较高大上的事,三哥你就别插嘴了。”
福三又挠了挠后脑勺:“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