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思考了一会儿,他最终决定一一照实讲。
能不能真正理解是她的事儿,可态度如何,是我的问题。于是,他用不大的声音,仔细讲了讲自己在这方面的思考。
「人活在世上,总要承担起某些责任的,对子女、对爱人、对父母、对下属、对社会、对民族.....
做社畜时,照顾好小家就足够了。
做小老板时,提供几个养家糊口的岗位,照章纳税,自然而然的为社会做着贡献。
做得再大一些,在力所能及的范畴内搞点小慈善,为家乡建所学校修条路,泽被一方,比拜什么神佛都更能让自己心安。
等到真正走上了一定高度,就要开始思考如何实现更大的人生价值了。《左传·襄公二十四年》有云: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儒家有些东西很教条,但其核心哲学,数千载以来既为民族塑魂,又直指个人终极归途。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个圣人,活得那么累,但我同样要追求自我实现。往小处讲,我得照顾好小家,给所有帮助过自己、看好自己、爱着自己的人以回应,承担起做人最基本的责任与德行。
往大处讲,我得学会做一个领袖,带领团队和伙伴们干出点名堂来,在社会的某个层级深深的扎下根,然后把影响力扩散出去,享受到应有的尊重.....」
潘歌已经停下了脚步出神的听着韩烈的讲述。
在以往,她对这种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什么价值不价值实现不实现的,和我一个钱多到花不完的无聊大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可现在,因为韩烈,她不但听得非常仔细,甚至开始跟着思考。原因很简单—一她的人生,即将整个的镶嵌到韩烈的人
生中。那么,他的使命,就同样是自己的使命。
没有目标怕什么,跟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