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一开口就是诉苦。「
「大哥,您是我哥行吗?我们领导把我批的啊......要不您直接说吧,我们中信到底哪里做的不到位?「
你们中信信托暂时没什么问题,可是你们中信证券的老高不太地道,我不喜欢。
韩烈心里转着的是真实想法,嘴上却只字不提。
「刘总,想多了不是,咱们合作的那么默契,哪有什么不到位?这次实在是不巧,担保方附加了一些条件,我这里确实没办法......」
老刘装出一副才明白过来的样子,「噢」了一声。
「你们新项目的担保方是魔都再担保公司吧?怪不得最后用了魔都国际信托的通道,人俩是一家的......哎哟,丘钢太不要脸了,怎么还带这么玩儿的?」
韩烈笑而不语。
当初你们中信搞捆绑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的态度。算了,表演嘛,揭穿人家不好。
老刘明知事情不可为,却依然要上门来絮叨,其实是典型的「哭一哭闹一闹」。
不哭昨让韩烈记住?
不被记住,下次再有新项目,他们依然是平平无奇的备选之一,起步就落后。
「得,是我老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老刘懊恼的一拍脑门,紧接着顺势发出邀请:「今天晚上我做东,叫上老高,摆桌酒给您赔罪。」瞧,顺杆爬其实是一项公共技能,向社会上层攀登的必修课程。
韩烈明白他的想法,但是没惯着他的毛病。
「别,刘总,您这么搞我成什么了?最近是真忙,等我闲下来,闲下来我请您!」
老刘又絮叨了大约3分钟,然后卡着韩烈不耐烦的界限上,悄悄扔下一盒茶叶,告辞走
人。韩烈扫了一眼那盒茶叶,武夷山桐木关特级金骏眉,金樽礼盒装,一斤的分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