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
唐歆恬以出乎意料的坦率,卡察卡察开始倒底。
“主要是黄叔叔和其余几位叔叔想要,他们工作时间久,薄有余财,凑一凑,应该可以挤出不少现金。
兹事体大,谁都得好好想想,所以没急着和您聊,倒不是不信任您……”
其实就是不够信任。
之所以老黄不主动提起此事,绝对是想要再观察一下,继续确定韩烈的真实水平。
老狐狸嘛,一辈子谨慎,宁肯少赚,不愿打眼。
刚好,韩烈今天把后市断死了,准与不准,再等几天便会一目了然。
于是提前让唐歆恬探探韩烈的口风,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验证,马上全力出击。
验伪,全当此事没发生过。
总之怎么都稳赢。
韩烈对于他们的谨慎很理解,但并不喜欢。
唐歆恬的试探算不上冒犯,可是作为掌握了主动权的一方,咱们烈哥有权不讲理。
“谁信我、谁不信我,一点都不重要。反正额度只剩那么多,现在是一个价,下周是另外一个价,爱要不要,愿者上钩。”
韩烈瞥了她一眼,低头夹菜,轻描澹写的又怼了一句。
“糖糖姐,你的额度不一定是你的,我给你,你才有,我不给你,你花钱都买不到。不如少凑热闹,抓紧琢磨去哪儿凑那500万。”
唐歆恬的脸色冷了下来。
俏脸含霜,眼如刀锋,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韩老师,您不会以为我真缺那500万吧?想给我钱的人多得是,您呢,真不一定能够排在前面……”
“纠正你一下——”
韩烈看着她笑笑,主动举起酒杯。
“第一,那不是500万,而是至少1500万。第二,别人给你再多钱,能够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