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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没关系,你不要上当……呀!”
两人撕扯了得有十分钟,潘歌彻底被按在身下,气喘吁吁的,软成一瘫烂泥。
“服了,服了还不行嘛!”
不过,因为席鹿庭刚收到火腿哥的警告,她没有再做过分的事,只是往死里祸祸了一顿,并且打了几下屁股。
像这种程度的接触,潘歌已经可以接受了。
所以说,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潘歌强忍着屈辱,主动跟席鹿庭对质:“我真不知道韩烈为什么突然发这句话,自从他去健身,我俩再没有联系过,不信你自己看!”
席鹿庭看着屏幕里的聊天记录,上一条是好几天之前。
她狐疑的打量着潘歌:“所以,今天韩烈没有喊你出去开房?”
“开房?”
潘歌用一种看智障似的眼神回望着她:“我疯了才跟他出去开房!”
“靠!”
席鹿庭忽然一跃而起,急忙拨通余韵的电话:“你在哪里?!”
急得差点破音。
余韵被问得满脑门雾水:“我能在哪里?寝室啊……倒是你,怎么还不回来?!”
席鹿庭听着对面传来的嘈杂声响,很清楚的分辨出了王红丽的大嗓门。
“大柰韵!你又把你的丁丁往阳台上挂!对面男寝的望远镜天天对准咱们寝室,你踏马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
席鹿庭茫然了。
很显然,余韵也没有被韩烈叫出去。
随口解释道:“我在潘潘家住……”
“啊啊啊!”
对面突然响起两声尖叫,是卢瑶和大刘。
淦,余韵居然开了公放!
“行了,我就是告诉大家一声,今天我不回去了。拜拜!”
席鹿庭赶紧挂了电话。
然后往床上一瘫,脑子彻底不会转了。
所以,狗男人到底和谁开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