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潘歌不一样。
席鹿庭急忙坐正身体,乖巧的同老潘打招呼:“潘叔叔你好。”
老潘把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皮子又是一阵狂跳。
好么,人家都知道躲着点我,你倒好,有恃无恐?
尽管心里波涛汹涌,但是,老潘依然表现得十分和善,笑着点头:“好,你们好。”
然后一屁股坐到韩烈身旁,和席鹿庭拉起家常。
“庭庭是哪里人啊?”
“父母身体还好吗?”
不动声色的一顿套路。
潘歌和席鹿庭都没有察觉出异常,只当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和爱护,乖乖巧巧的回应。
可苦了坐在旁边的韩烈。
憋笑憋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不过老潘也没有太过分,差不多就停下了,可见他心里虽然急躁,做事却依然有章法。
临告别前,他又拍了拍韩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小韩啊,我们家潘歌的性子太闷了,能聊得来的朋友没有几个,你和庭庭都很好,我很喜欢。以后周末放假了尽管来家里玩,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听到没有?”
韩烈能说什么?
只有点头应着:“好的,潘叔叔。”
等老潘上楼之后,席鹿庭对着潘歌一顿勐夸:“小潘潘,你爸真和气,一点没有架子,巴拉巴拉……”
潘歌则皱着眉头,狐疑的打量着韩烈。
没道理啊?
我爹对待男孩子的态度一向严格,怎么唯独对韩烈如此青眼有加?
这狗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前后只见了两面而已嘛……
而韩烈只是笑而不语,坦然的接受着她的打量和琢磨。
潘歌是当局者迷,怎么都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最后,在韩烈大大方方的态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