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太高那不可能,但总得给她喂点甜头不是?
她社死之后自个儿能不能活,全看她飞得尽不尽兴、嗨不嗨皮了……
把她伺候爽了,是烈哥唯一的活路……
席鹿庭不知道狗男人心里居然转着如此恶毒的念头,还在那儿兴奋着呢。
“我也可以吗?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
“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可以?”
“嘻嘻!那你教我?”
席鹿庭越来越兴奋,看着韩烈时,眼睛里绽放着媚人的光。
换个心急的菜鸡,恐怕已经控制不住寄几,想要更进一步了。
但是心理学二把刀、拉扯小能手、蔫坏的韩大师,显然不会如此孟浪。
关键时刻,大师烈果断拉开距离。
“教是可以,但是你得交学费。”
席鹿庭被一盆冷水浇下来,再次恢复冷静。
“怎么交?你现在又不缺饭票!”
啧啧,这话明显带着些怨气。
韩烈绝对是把脸皮落在寝室里了,理直气壮的回道:“你和她们能一样吗?她俩请客是情分,你请吃饭是孝敬……”
“啪!”
席鹿庭气红眼了,一巴掌抡到韩烈的后背上,疼得自己手掌都麻了。
“我孝敬你个粑粑!烦不烦人啊你?!”
她急了她急了!
屎尿屁一出口,那就是真急眼,不是开玩笑了。
“卧槽!你谋杀亲师傅啊?”
韩烈疼得脑瓜皮一激灵,不过骂归骂,心情倒是不赖。
小黄瓜越来越不见外了,多好。
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韩烈和她四年同学,太清楚她的性格了。
这妞骂人是常事,却从来没和男生动过手。
要不怎么夸她擅长保持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