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可以听到的声音“悄悄”地道:“师侄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先前和尚我说的那种心思深沉之辈,说句话都要绕个十圈八圈,云里雾里,以后碰上这种人,直接老拳招呼,打老实了他们才会说人话。”
听到悄悄话的无因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不问世事的姿态。
沈羿则是看了一眼亭中,打量起里面的两位天潢贵胄。
安王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我一闲散王爷,不背锅,要杀皇帝的鹰犬可以,但别问我”,可谓是相当的谨慎小心,深谙保身之道,连这点锅都不沾。
不过说起来,这也不奇怪。
当今圣上在登基之时把自己大部分兄弟都给祭天了,安王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有此经历,安王当然是以安稳为主,不沾一点锅。这处置皇帝爪牙的事情,他是绝对不愿意去碰的。
所以他就把锅扔给了一旁的侄儿。
作为皇帝仅存的兄弟,安王的侄儿,自然就是当今皇子了。
而那皇子则是说了一通谜语,利用对这捕快的处置,来试探陈天元的口风。
他们这一次前来,是想要劝陈天元打消某些心思的,陈天元对于这捕快的处置,正好能表达出他的意向。
若是他执意要判罚,那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摆明了心思要一条路走到底,朝廷可以做好应对铁策军的准备了。
若是他肯松口,就说明有的谈,可以继续加码,谈条件,甚至可以尝试让陈天云归服。
这寥寥几句话,却藏着不知多少的心思,只能说政治人物就是政治人物,每一句话都要向对待树人名言一样去解读。
“师伯,那是皇子。”沈羿轻声道。
这是皇子,你有胆子老拳招呼,也得有本事做啊。
这四周围的三法司鹰犬倒不是问题,但一个皇子加上一个王爷出行,会没有什么强悍人物护持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皇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