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萧索的一处地方,并停驻在了一颗梧桐树上。
扫了眼数十丈外守门的一队宫女后,小鸟的眼睛中露出一抹人性化的不屑神色。
转过头盯向院墙的里侧后,这眼神又变为了贪婪与激动。
百余息后,一名宫女自远处走来,吸引了守门人的注意力。
而那黑色小鸟也趁着这一瞬间无声且迅速的掠入了院墙之内。
虽只是一墙之隔,但内外却犹如两重天。
若说外侧的环境是萧索的话,那这里侧便是阴冷、苦寒,还透着屡屡不祥之气。
因为这里的植被大都是乌黑色,根部甚至都发了霉,还有一些类似于婴儿啼哭、女子哀声啜泣的声音从各个角落回响。
只是,这环境虽诡异、氛围虽渗人,但那只小鸟却没有受多大影响,只是继续朝着最里侧靠西边的一处破败的宫殿飞去。
当这小鸟自一孔缺失了窗纸的小格中飞入,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变。
这是一方还算干净、齐整的殿室,最里侧是卧榻,左侧有一个功用未知的小隔间,右侧则是一个破旧的梳妆台。
至于中间位置,则有一个蒲团孤零零的放在那里。
而此刻,蒲团之上正有一个女子闭目盘坐。
那是一位妩媚与圣洁并存、姿容美艳到难以形容的绝色。
只可惜,她的脸色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眉心处也好似淤着一团郁气,身上的青裙也浆洗的有些发白,这为她的形象减了不少分。
仔细端详,此女却正是被打入冷宫的胡黛儿……
画面转回那只小鸟本身,此刻,这小鸟的眼神不知为何竟已然化为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