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手。”
“不过不用着急,迟早有一日,你可以同他好生较量一场。”
“是!三元明白了。”
待得李三元话落,许儒猛地朝着周辛跪了下去。
“许儒,拜谢阎公子活命之恩!”
听闻此言,韩青萱冷哼一声,神色颇为不善。
“你还好意思谢公子?发现了问题不同公子这个盟首言说,自己独自跑到城外躲藏,你是何居心?”
许儒苦笑一声,不敢抬头,仍旧匍匐在地上小心解释。
“阎公子,儒其实并未发现什么证据,只是隐约感觉有些蹊跷,故而也未敢同公子汇报,生怕因此破坏了大事。”
“而今看来,是儒思虑不周,儒知错,还望公子饶我一命!”
“罢了,其实你也算有功,若非你的异动让本公子心生疑虑,说不得此时本公子还待在城中,是生是死可不好说。”
周辛轻叹一声,而后招了招手。
“起来吧。”
许儒却没有动,反而再度磕了一个响头。
“儒欲为公子效力,乞公子收留!”
周辛诧异的挑了挑眉,疑惑道:“这是何故?”
“公子,儒虽为岐王首席幕僚,然论信任与倚重,儒远不及文泽,盖因文泽乃岐王之奸生子!今文泽已死,儒若独自回去,八成会丢命。”
“此其一,其二,今皇帝既取大胜,藩王恐难再有作为。藩王,命运恐已注定!”
“其三,公子有大智、有勇略,儒若追随公子,当能有一番作为!”
“其四,公子今日救儒,儒之命便属于公子。余生,愿任凭公子驱使!”
许儒神色严肃而恳切,一口气道出了四条原因。
“呵,你倒是坦诚。”
周辛摸了摸下巴,哑然一笑。
“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