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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即十月二十一日,禁军统领程龙亲自率领八万禁军自皇都西城门涌出,向定坤州远征而去。
与此同时,南裕州,闵王藩地。
闵王府。
“父王,咱们、是不是选错了?”
送走传达口谕的靖安司督主后,闵王嫡长子晏长虹看向闵王晏飞鹏,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哦?何以见得?”
身材发福、好似一位富家翁的晏飞鹏抿了口茶水,呵呵一笑。
看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晏飞鹏,晏长虹不由气闷。
“父王,您怎还能笑得出来?而今局势已经很明显,皇帝陛下除了那仅剩的两万禁军及难堪大用的皇都巡城兵外,已是无兵可用。”
“这种情况下,若是其他藩王造反,发兵直抵皇都,陛下又能拿什么抵御?”
“这眼看着那位皇帝陛下就要时日无多了,您说咱们有没有选错?”
晏飞鹏突的怒眼一瞪,将茶杯砸了过去。
“混账东西!安敢对陛下不敬?”
晏长虹接住茶杯,无奈的摇了摇头。
“父王,人我都遣走了,不会有隔墙耳。”
“那也不能瞎讲!”
晏飞鹏冷哼一声,随后又瘫在了椅子里。
“还记得你妹妹今晨传回来的话吧?”
“自是记得,‘君心深似海、帝威不可测’。但这跟眼前的局势又有什么关系?”
晏长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解。
晏飞鹏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还是不了解你妹妹。”
“那你再说说五日前幼薇传回的消息。”
“好像是‘公子世无双,遗世而独立’?”
晏长虹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后说道,表情仍旧十分困惑。
“这难道还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