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音,人已经在几米开外的地方了。
没过几分钟,许家村便被惊动了。许一山看着黑暗中过来一长串的村民,心里一颗石头落地。
可是等到人走到车边,许一山的失望马上就蔓延开了。
原来村里的男人与许一山畅饮一番后,回到家睡得都像死猪一样,没一个人叫得醒了。
来的都是各家的女人,她们围在车边,叽叽喳喳出着主意。
许一山心急如焚,现在一万个主意都顶不上直接动手将人送医院来得实在。
可是她们都是一群柔弱的女人,这黑灯瞎火的夜晚,她们自己照顾自己都来不及,怎么还能奢望她们来帮自己啊。
他将心一横,再次想去抱陈晓琪。
就在这时,许家娘与隔离的嫂子抬着一张竹椅子匆匆赶了过来。
“扎担架。”许家娘不慌不忙命令着妇女们。
可是忘记了拿绳子过来。现在再回去取,明显耽搁时间。
许家娘第一个将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了下来,双手一撕,便撕成了碎条条。
其他人一看,也跟着如法炮制。现场便响起一阵阵的撕衣服的声音。
撕下来的布条直接将竹椅子两根拳头粗的树上,没一会,一张简直担架就做好了。
“将人抬起放在担架上,我们抬着许家大媳妇赶去医院。”
四五个年轻一点点的妇女,轻手轻脚将陈晓琪抬起送进担架上的椅子里。
没等许一山来得及道谢,她们已经将担架抬了起来,冲进无边的黑暗里。
原来各家的男人个个都醉得一塌糊涂,在听到许家娘求救声音之后,这帮看着夜晚就害怕的弱不禁风女人,勇敢地走出了家门。
几公里路用了不到十分钟。
担架上的陈晓琪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脸色煞白得吓人。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