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赤脚突然现身,确实令人意外。
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紧随他进去后院。
许一山跟在爹身后,着急地问:“爹,你干什么呢?别给我添乱了好不?等我忙完,一定去看你。”
许赤脚毫不理会儿子的话,径直来到廖老床前。
他凝视着床上的廖老半天后,从腰里摸出一粒药丸来,轻轻塞进廖老嘴里。
顷刻间,屋里弥漫一股奇香,却是谁也从没闻到过的异香。
没一会,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廖老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居然出现了红润。此时看他,恍如沉睡着了一般。
许赤脚退后两步,深深鞠了一躬,招手叫了儿子过去道:“此丸含在嘴里,可保十日不腐。你就放心大胆办事吧。”
许一山就像看魔术一样的,他知道爹一辈子的精力都花在研制草药上,却不知爹还有这般神奇的本事。
于是试探地问:“真有作用?”
许赤脚轻蔑地看了儿子一眼,哈哈大笑,出门而去。
等许一山回过神来追出去时,老街街面上已经看不到爹半个影子。
一个疑问在他心里升起来。爹是如何得知廖老逝世的?他给廖老嘴里塞的药丸究竟是颗什么样的药丸?
许一山从小就知道爹许赤脚有很多五花八门的草药药丸。这些看似羊屎蛋貌不惊人的药丸,曾经是爹赖以救治乡亲的灵丹妙药。
廖紫好奇地问:“这什么药?真有那么神奇?”
胡进沉吟一会道:“姑且信之。奇迹都是民间创造的,大师在江湖啊。”
许赤脚走后不久,燕京方面的意见来了。
燕京给出的意见是尊重家属的意见。毕竟廖老干了一辈子的革命,他当年一起战斗过的战友,如今存世已经屈指可数。
言外之意,已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