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毕二话没说,当即掉头回了县里。
当晚,县常委会就在县里召开了。
会上,彭毕直接发难,要求段焱华解释虹桥施工方占用稻田堆放建筑材料的事。
段焱华轻描淡写道:“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就这么一个小事,犯的着请全体常委来开会?”他扫视一眼会议室,郑重其事道:“各位,今年大家的任务都很重,如果我们把时间都浪费在文山会海里,这是对群众的不尊重啊。”
彭毕忍住怒气道:“焱华同志,先不要发表无关本次会议的话题。”
段焱华不以为然道:“彭县长,相对于你的这个话题,我觉得我的话题更重要。今年是茅山县经济改革的新一个年头,县委在年初就制定了全年的经济任务。我们今年倡导的旅游兴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进展。作为政府主官,我想请问彭县长,你准备带我们往那个方向去?”
会议一开始,火药味就十足,与会常委会感到很异常,各自都埋下头去,没一个站出来说话。
彭毕道:“焱华同志,我再次提醒你,请就洪山镇虹桥施工队方占用稻田堆放器材的问题解释清楚。”
段焱华冷冷说道:“这问题很好解释啊。施工方与当地老百姓达成了租地协议,人家是出了钱租的,有问题吗?”
“那是稻田。”
“稻田就不可以租了?”段焱华反问道:“是虹桥工程重要,还是几亩水稻重要?”
彭毕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子上,呼地起身,厉声道:“焱华同志,这样做是很不应该的。首先,我实地考察过,虹桥工地有足够的地方堆放所有建材与器械。第二,我严重怀疑毁水稻田的目的,不是满足工程需要,而是另有所图。”
段焱华针锋相对道:“彭县长,麻烦说说,图了什么?”
段焱华没像彭毕那样愤怒,甚至他都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