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京而白白丧失了一次机会。
封树山愤愤不平地骂道:“这种人,只顾图着个人利益。谁不知道啊,虹桥是他手上建起来的没错,这是他的功劳。可是现在桥毁了,就该重建吧。他为什么拖着不肯要援助呢?”
许一山好奇地问:“为什么?”
封树山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桥是你炸的,他是功臣,你是祸首,这还不明白?”
许一山狐疑道:“就算是我的错,重建也是好事,不影响他是功臣啊。”
封树山摇摇头道:“幼稚了吧?如果你炸了桥,桥又在你手上重建起来了,他的能力就被你比下去了吗?这是其一。其二,这么大第一个工程,工程建设是个巨大的开支。如果是援建,他能插手吗?不能插手就没有经济利益了吧?”
许一山若有所悟道:“当时不是县里决定拿十五年的收费权换取资金重建吗?”
封树山微微一笑道:“这本来就是个伪命题。现在除了高速公路以外,还会允许地方交通设施收费?也就是说,就算县里同意这个方案,投资方心里也明白,这不过就是一个幌子。”
许一山想说,投资方不是黄大岭吗?黄大岭的目的是先将重建项目拿下,然后以收费权不符合政策要求而要求毁约。
茅山县为了达到重建目的,就只能任由黄大岭牵着鼻子走。最后的结果就是将洪山镇小平原的土地,以置换的形式攫取到手。
“有一种人,嘴里天天喊着为人民服务,其实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人民币服务。这种人很恐怖的,茅山县落进这种人手里,茅山人们就等于跳进了火坑里。”
许一山没敢接话,他知道一句话没说好,可能就触到了别人的神经。
他很烦尔虞我诈这种事,却又不得不卷入其中。
他深知,无论是段焱华,还是彭毕,他都不是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