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陈晓琪在辞去县妇联副主任不到一星期,他就利用权力让白玉补了陈晓琪的缺,速度之快,超乎人的想象。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陈晓琪,许一山很难保证自己不落入白玉的温柔里。
她尽管生过孩子,身材与皮肤却胜似无数少女。
岁月没让她沧桑,反而让她浑身上下流露出更多迷人的风采。
可以这么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抵御不了她成熟魅惑的美。
对于白玉的质问,许一山真诚回答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指责你,我许一山依然会将你当成人生当中最好的朋友。”
白玉扑哧一声笑了,扭捏道:“你啊,让我欢喜让我忧。”
空调的热浪扑打在身上,让人感到浑身燥热。
白玉转身去给许一山倒水,她背对着许一山说道:“一山,你还记得阿丽吗?”
“阿丽?”许一山心头滚过一个女人的模样,“她不是失踪了吗?”
“鬼!这女人......”白玉转过身来,骂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死阿丽,害死我了。”
许一山一惊,问道:“出了什么事?”
白玉叹口气道:“前段日子她冒出来了,要求与王猛离婚,直接起诉到了法院。”
许一山笑了笑道:“离婚是她自由,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老皮匠那人啊?他把责任全怪在我的身上,跑来我这里大吵大闹了一顿。”白玉轻咬碎牙道:“如果不是他及时站出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
老皮匠跑来县里找白玉闹事,坐在她的办公室撒泼耍赖不肯走。
老皮匠四处宣扬,是白玉让他一家家破人亡,没有她介入他们家,他们家过得幸福美满。
老皮匠说,白玉仗着干部身份,欺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