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社会的一大损失啊。
她的眼角沁出来晶莹的泪珠儿,瞬间便流满了面颊。
“我哪里不好啊。”她抽泣着问。
“你哪都好。”许一山叹口气道:“你又年轻,又漂亮,而且很有思想。说实话,像你这样优秀又纯洁的姑娘不多了啊。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啊。”
“我不怪你。”
“可我会怪自己啊。”许一山苦笑道:“唐欢,我不能对不起陈晓琪。”
唐欢哇地一声哭出来,她松开搂着许一山头的双手,哭道:“陈晓琪,陈晓琪,又是陈晓琪。没有陈晓琪,你这辈子就不娶老婆了吗?”
许一山将心一硬,低声道:“是,没有她,我打一辈子光棍。”
他没等唐欢平复下来情绪,果断起身离去。
从洪山镇回来后,他将自己行李全带来了云雾山。
在他的要求下,老支书将他安排在村部住下。
村部其实是云雾山村村民的祠堂,是一正两厢房的土屋,年代显然已经很久远了。
这里有个非常重要的作用,村里有老人过世时,临终前家人都会将老人抬到厢房里来,等人落气后,方便装殓入棺。
说白了,这里就是村民举办丧事的地方。
当然,村里有新人结婚,也必须来祠堂拜一下祖宗。
村部平常很少人过来,显得有些阴冷。
老支书把村部的情况给许一山说过后,问他还愿不愿意住?
许一山笑道:“没事,老书记,我们都是无神论者,我会怕鬼吗?”
许一山嘴上这么说,心里哪有不怕的?乡下出来的孩子,从懂事开始,就接受了乡村无数个鬼怪故事。在每一个乡下孩子的心里,都永远住着一个从没见过的鬼。
可是他别无选择啊,不住村部,住谁家似乎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