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似乎一点也不悲伤,反而显得很轻松一样,“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你对别的女人就没一点感觉?”
许一山尴尬地笑,小声说道:“不是没有,而做人一定要懂得自律。”
宛秋冷冷一笑道:“别给我说大道理。是不是因为你老婆长得都比别的女人漂亮,所以你看别的女人都不上眼?”
许一山道:“我如果说自己有脸盲症,你相信不?”
宛秋噗嗤一笑,道:“我信你的鬼。”
说过之后,似乎想起什么一样的,小声问许一山:“你知道白玉与段书记的关系吗?”
许一山赶紧拦住她道:“不要背后说人闲话。”
宛秋嘴一撇道:“又不是我在说,别人都在传。她这次去县里当妇联副主任,坐的就是你老婆的位子。大家都说,她能去县里当干部,全都是段书记一手安排的。”
许一山怅然道:“宛秋,真的不要相信谣言。白主任能去县里当领导,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突出,绝非谣言说的胡说八道。”
屋里,许一山原来收拾好的东西,又被宛秋原封不动地摆了出来。
就连床上的床单,显然也洗过,干干净净的,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太阳光味道。
商调函风波出来后,许一山预感到自己的未来就此该结束了。
因此,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回老家去种田。
可是谁料命运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在最后关头他突然逢凶化吉。
每当想起这事,他便会想起在派出所里偶遇到的段八爷来。
段八爷一辈子以给人看相摸骨为业,是一个永远都在流浪的卜卦高人。
段八爷说,他许一山骨骼清奇,今后必有大造化。
那时候许一山只当他是江湖骗子,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直到这几次出事后,最后都能遇难呈祥,不觉心里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