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想法里,严华的世界再好,也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早餐快结束了,严华还没提起投资的事,许一山不免有些着急。
严华能来,已经兑现了他的诺言。他们在燕京时就有过约定,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严华必定会来茅山县看看。
许一山在心里想,自己要如何主动开口提投资的话题,可是严华似乎一点都不给他机会。
严华一直在赞叹大陆的秀美风光,人杰地灵。感叹祖先的伟大和人们的勤劳。
严华说,马来西亚人与国内的人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国内正式体会到了做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勤劳的基础上。按严华的说法,他们马来人似乎都不考虑未来,都喜欢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不像国内人,就像蚂蚁一样,一辈子忙忙碌碌,一辈子都在储藏未来。
到早餐结束,投资的话题还没提及。严华表示先去他房间坐坐,他有点事想与许一山单独聊聊。
白玉一听,顿时有些不悦。她是陪着许一山来见严华的,人家却没将她当回事。他要求与许一山单独聊,就是将她排除在外。
许一山看出来白玉不高兴了,将她请到一边悄悄安慰她说:“我谈完都会告诉你。”
房间里就只有许一山和严华两个人。
严华让许一山先坐,他去卧室里找出来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外表的颜色看起来很陈旧,很有些年头。
严华看着许一山微笑,虔诚地去打开木箱子。
许一山不知道他在弄什么,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
严华从木箱子里捧出来一叠陈旧的线装书出来,一本一本摆在许一山面前的茶几上。
许一山扫了一眼,发现线装书的封面上有一行字,字迹已经模糊,但细看还是能辨别出来。
严氏家谱——从字迹和印刻上看,这应该是非常古老的石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