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来了,住房得重新安排。找了老板,得知所有客房都住满了,没有多余的地方,哪怕是多一张床。
罗世斌自告奋勇出面去协调其他学员,争取宛秋能留下来。
他甚至提出一个解决办法,他和小邝搬来许一山房间,他打地铺就行。将他的房间腾给宛秋住。
宛秋感激地看着他说道:“还是诗人境界高一些啊。”
罗世斌还果真去协调了,协调了一圈回来,没有结果。只好红着脸说道:“看来,只有采用第二套方案了。”
按照罗世斌的提议,他和小邝搬来许一山的房间,他真打了地铺睡在地上。
安顿完了之后,许一山心想,这不是办法。不是他不适应别人与他挤住在一起,而是他想到老邓知道了后,会怎么想?
宛秋这些年一直在汕头那边打工,究竟打什么工,从来没听她说过。
有人猜测,宛秋在汕头那边也组了一个家庭。而且说得活灵活现。
作为丈夫的老邓,不可能听不到这些风言风语。
怀疑归怀疑,手头没证据,还真不敢乱说话。
但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绝对没有他们平常在人面前表现的那么恩爱。
这次宛秋回来,老邓下定决心不再让宛秋过去汕头那边。为此,两个人在屋里吵了几次,作为隔壁邻居的许一山,哪能什么都不知道。
越是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老邓的电话在半夜时分追了过来。
“许镇长,我家的去你哪里了吧?”
许一山老实回他道:“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赶紧道歉道:“老邓,我把孩子让你家照顾,真没做好。对不起啊。”
老邓哼哼唧唧地说道:“许镇长,不是我说你啊,老孙的孩子,管你什么事?现在好了,你把孩子带回来,自己又不管,现在大家都对我有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