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镇时,多次要求段焱华给自己分配工作。但段焱华一直拖着,让他成为全镇唯一一个无所事事的人。
如果不是爆发洪水,许一山想,可能自己至今还在靠边玩泥巴。
想来想去,唯有在炸桥这件事上,他第一次与段焱华发生了正面冲突。但是这件事至今没有定论,上面既没说炸桥对了,也没说炸桥错了。
白玉跟了出来,喊住他道:“许镇长,你等等,我有话与你说。”
许一山站住脚,看着白玉风一般卷过来。
她端详着许一山,柔声问:“你今天是怎么啦?”
许一山苦笑道:“你没见着他当面侮辱人吗?”
白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霸道。他的这个性格,得罪了不少人了。一山,你别生气,他这人有口无心的,过了就过了。”
许一山惊异地看了看白玉,感觉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替段焱华开脱。顿时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低声道:“白主任,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张。”
白玉似乎没听到一样,问他道:“你今天不带队去催收集资款,是不是去市里找黄大岭讨债去了?”
许一山哼了一声道:“是。他黄大岭自家兄弟的赔偿都不给,这人太毒了。”
白玉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道:“是欠债这么简单的事吗?一山,你动了别人隐私,别人能不跟你急?依我看,这件事以后你不要过问了,免得麻烦。”
“我是怕麻烦的人吗?”许一山冷笑着道:“他段焱华有本事就一脚将我从洪山镇踢出去。”
白玉没作声了,过了一会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气头上,你到底年轻一些,回避一下吧。刚好我今天出来得有些匆忙,忘记家里的煤气炉上还在炖着鸡汤。一山,你赶紧去我家看看,别出火灾了。”
她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使劲塞给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