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放人,这让罗舟很为难,捏着许一山这个烫手的山芋,不知该怎么办了。
罗舟在例行公事与许一山聊了一会后,拿出来一瓶酒,同时在桌子上铺开一张报纸,拿出他带来的猪头肉。
许一山看着猪头肉,狐疑地问他:“罗领导,你这是.......”
罗舟笑了笑说道:“喝酒吃肉啊。许一山,你不觉得嘴里要淡出鸟来了吗?”
这句话说到了许一山的心坎上了。
被纪委带来的这十天里,伙食差得要命。
看守私下告诉许一山,他的伙食好坏,完全取决于原单位配不配合。
以他们过去办案的经验,通常人被他们带走后,原单位都会主动与办案组联系。一方面给单位的人提供必要的生活帮助,一方面配合组织调查。
倘若原单位无人过问,家属也会想办法接触办案人员,目的就一个,解决问题人的生活必需。
而许一山从带走到现在,洪山镇至今无人来过问。
家属当中,陈晓琪来过一次,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再没见着露面了。
许一山成了一个无人牵挂的人,他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每天的生活标准就只能按着纪委的规定来,盒饭对付,荤腥全无。
正如罗舟说的那样,他许一山的嘴里,早就淡出了鸟来。
可是一个办案人员与被调查者坐一起喝酒吃肉,怎么都显得怪异无比。
许一山甚至想,罗舟是不是又在给自己设一个圈套。
罗舟似乎心里埋着不少怨气,他举起杯子晃了晃说道:“老许,你不要多想,我今天就是想与你来个一醉方休。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娘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许一山推辞道:“我不喝酒啊,罗领导,我以水代酒,行不行?”
罗舟双眼圆睁吼道:“不行。许一山,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