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打开了。
一查余额,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颜八出手大方,卡里居然有五十万之巨。
取了卡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
走了一段路后,许一山站住脚说道:“陈燕,这件事还是要麻烦你,你替我把卡还给老董。”
陈燕狐疑道:“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还?”
许一山为难说道:“我去还,老董会生气。当着他的面,我驳不下来他的面子。还是你去,你与老董关系好,他会听你的。你就告诉他,我真不能要。”
陈燕深深看他一眼,将银行卡收了起来,独自走了。
白天在山庄玩了一天,许一山感觉浑身疲惫了。
前段时间一直在洪山镇抗洪,白天黑夜连轴转了几天,早就精疲力尽。
他没去陈晓琪家,而是回了在水利局的宿舍。
许一山人从水利局调走后,局里并没将房子收回去。大家都知道,许一山在茅山县城除了这间水利局提供的宿舍,再没地方可去。
三十年前,房改房后,水利局就没有了房子。
许一山住的这间房子,是水利局仅存的一套。当时局里考虑,总会有困难职工一时三刻买不起房,这间房子就作为临时过渡作用。
房子空了好些年没人住,直到许一山分来水利局。
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了,屋里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尘。
门一推开,一股霉味夹杂着灰尘味直冲他的鼻孔。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鼻涕沾了一手。
一开灯,灯没亮。出去看电表,才发现电表不知什么时候被拆走了。
许一山明白,这是局里在暗示他,该搬走了。
躺在床上许一山想,明天怎么样也搬走。水利局这样做,多少有过河拆桥的意思。
想他许一山在局里时,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