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现在肯定遇到难处了,我尽量帮你想办法,好吗?”
我“嗯”了一声,便对她说了句“晚安”。
我们结束了通话,可我却陷入了一种窘境当中,我本以为孙骁骁会毫不犹豫地支持我,可是我真的想多了。
这也不能怪她,公司这一个多月的确没有任何收入,反而还在不断消耗储备资金。
江河是给咱们投了一个亿,可是那笔钱不能乱动,动了就是变相的挪用公司财产了。
我有些心烦,心里想着的还是陈敏告诉我的那个掌印,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在那套宅子里?
其实也还好,房子没有赎回来,谁都进不去。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保护方式吧,只不过我担心的是闵诺兰和闵文斌两人都那么有能力,我害怕他们会用其它方式去拿到那个掌印。
我的担心的确是被论证了,虽然房子被封了,但是不排除用其它方法进入里面。
我能想到的办法,闵诺兰和闵文斌不可能想不到。
不行,我要回重庆一趟。
次日一早我便在微信小程序订下了回重庆的高铁,离我最近的那班车没有二等座了,我只好多花二百多订了一等座。
复兴号算是最快的高铁,从成都到重庆,中间没有停站。
仅仅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我便从成都回到了重庆,时间也才早上九点。
我没有一刻耽搁,直接在火车北站打了辆的士去了安澜留下的那套宅子。
坐在车上摇晃了将近四十分钟,我终于到了。
大门上依旧贴着封条,那封条都已经被严重风化了,没有丝毫被破坏的迹象。
不过想要进入这套宅子也并非只有从大门进的一种办法,还可以翻围墙。
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容易就翻进去了,当即前往那处地方,然后找了块石头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