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终于说道:“那我送你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不用,去医院也没什么用,你把我送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可你现在这样行吗?”
“行不行,我知道。”
“那好,你等一下。”
说着,安澜扶着我来到马路边,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我们身前后,安澜又扶着我上了车,然后告诉司机去棕榈泉。
这一路上我都没什么力气,甚至强迫自己不要去多想,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睛。
只要看见安澜,我就浑身难受。
这后劲是真的强,我现在已经开始上头了。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棕榈泉。
由于外面的车不允许入内,安澜只好扶着我下了车,然后让门口的保安派车把我们送到了住处。
这一路上的折腾,我一直是忍着自己的。
事实上心里早就有点按耐不住了,全身上下火烧一样难受。
回到家后,我就急忙对安澜说道:“你最好离我远点,不要管我,甚至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安澜很是不解的问道。
我迷醉的双眼看着安澜,说道:“难道你没意识到我现在是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男人吗?”
安澜愣了两秒钟,尔后有些脸红的说道:“你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不怕”
“这不是你怕不怕的关系,而是这药后劲很强,我怕。”
“那我不管你怎么行啊?”
“你不要觉得我是在吓你,其实这一路上我一直是控制着的,包括现在我还能清醒着和你说话,都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明显感觉自己的体温已经升高了,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某种潜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