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

韩涛摇着头。

莉安娜盯着韩涛，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穿了韩涛的口是心非。

“其实杜朗特有两面性，一方面他是慈父，抚养我们这些孤儿长大，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已经死了，是他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另一方面，他也是冷血无情的雇佣兵首领，是他教会了我们各种杀人的技巧。”

“好，好吧……”

韩涛实在难以理解。

在他听来，这个杜朗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雇佣军头子，收养这些孤儿也只是为了培养后备军罢了。

不过这种事情他没有亲身经历，没法完全下定论，因为他不是莉安娜，没过体验过她的经历，也许在雇佣兵组织的时候，杜朗特确实是把他们当做子女一样对待，这中间的感情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

“我第一次摸到匕首是在五岁的时候，当时杜朗特送给了我一把精致的匕首作为生日礼物。”

“看来你很喜欢。”

“是的。”

莉安娜回忆起小时候的经历，说道：“在我七岁的时候，杜朗特送了我一把手枪，并且开始教我射击。当我到了十一岁的时候，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握近身格斗、刀战、射击、潜伏这些技能。”

韩涛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自嘲笑道：“我十岁的时候……还在河里摸鱼。”

“十三岁的那年，一天杜朗特带着三名俘虏来到我面前，给了我一把小刀，让我将他们斩首。”

韩涛心里一阵猛颤，表情还是依旧保持平静，“那是你第一次杀人吧。”

莉安娜点了点头，说：“当时我很紧张……”

听到莉安娜描述当时的情形，韩涛不禁直皱眉头，只觉得自己脖子上蓦地一疼，“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做这些……会不会太……”

“残忍是吗？”

“是……”

莉安娜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