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今日情形承禀于洪武帝,洪武帝应该能放心一段时间了。”
听完赵敏一番话,张清明顿时心下清明,点头道:“娘,还是你看的透彻。”
赵敏摇了摇头道:“清明,现在日月教偏安一隅,对中原武林构不成威胁,洪武帝不会有什么质疑。不过,若想重振明教昔日雄风,日月教定要重返中原,到那时,洪武帝会不会对日月教再起杀心,就不好说了。”赵敏道。
“娘,民不与官斗,我会审时度势的,即便日月教重返中原,也尽可能不与朝廷发生冲突。”张清明沉声道。
看着张清明目光坚定,一脸自信,赵敏欣慰道:“清明,你长大了。”
……
南京,御书房。
已近午夜,古稀之年脸上爬满皱纹的洪武帝似乎没有半分疲惫,伏在案榻之上,一本一本批阅着奏章。
案榻旁,一名十五六岁身着华服、面如冠玉般的少年,站在一旁为洪武帝磨墨。两人均不做声,书房十分寂静。
半个时辰后,磨墨的少年为洪武帝斟满茶杯,躬身道:“皇爷爷,你批了半个时辰的奏章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听到少年的话,洪武帝似乎有了些倦意,放下手中笔,声如洪钟道:“皇孙,朕,不累。”
少年躬身不起,道:“皇爷爷,除品茶外,允炆还有事承禀。”
“皇孙,何事?”洪武帝问道。
“皇爷爷,就在刚才,南镇抚使独孤千虹向我禀报,派往光明顶的沈建平千户飞鸽传书回南京,就光明顶一行做了承禀。”
听到少年的话,洪武帝有了兴致,问道:“皇孙,速速承禀于朕。”
“皇爷爷,正如之前得到的消息,明教确实已易帜为日月教,日月教教务已由昔明教教主张无忌之子张清明全权负责。信上还说,张清明不仅收下了皇爷爷御赐的尚方宝剑,比剑中还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