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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能节省点走路的路程。

徐奶奶感叹着，“哎，到底是什么样的病毒才能造成这般的情况，这是要灭绝人类啊。”

顾航道：“徐奶奶，我始终怀疑这不是人类病毒能够造成的，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外星人为了让人类灭绝传播的病毒。”

徐奶奶瞧着顾航，感觉年轻人就是容易想那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察觉到徐奶奶疑惑的眼神，顾航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传来敲窗户的声音。

“出来吧，安全的。”林凡敲着窗户，轻声道。

他一个人的时候，那是大摇大摆的走动着，从不担心丧尸何时出现，也不担心丧尸会不会咬到自己。

但现在徐奶奶在身边，他就得拿出所有的精力，关注着周围的情况，绝对不可能让任何危险的事情发生在徐奶奶身上。

面前是台阶。

落满灰尘，沾染着凝固的血液，还有已经腐烂的尸体，这些画面冲击性很强，对林凡而言，他早就习以为常。

顾航也能坦然面对。

但是对徐奶奶来说，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荒凉感，曾经身为军医的她，什么场面没见过，战士们缺胳膊少腿，就算肠子拖出来，她都能胆大的抓着塞进去，自然不会被眼前的情况吓到。

只是有感而发的遗憾。

“徐奶奶，台阶，慢点走。”林凡提醒着。

顾航则是搀扶着徐奶奶，他的用处就是当徐奶奶的拐杖，还有一个未必能用到的用处，就是万一林凡没挡得住，有漏网之鱼扑来，那丧尸撕咬的人必然是他，绝对不是徐奶奶。

林凡在前面开路。

徐奶奶跟顾航跟随在身后。

林凡走的不快，始终关注着徐奶奶的速度，走到上面，朝着医院里面看去，里面有点灰暗，灯光已经破碎，幸好有阳光照耀着，始终给人一种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