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兹尔愤怒质问:“我把你视作兄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可泽拉斯仍旧沉默。
“你说话啊,泽拉斯!”
“我...”泽拉斯沉默良久,终于叹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届
说着,他看了眼一旁对自己严防死守的李维和迦娜,还有自己在战斗中遭受重创的暗澹身躯。
泽拉斯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去了。
被封印3000年,一出来就被虚空痛殴。辛苦篡夺来的力量不仅没能让他实现任何野心,反而让他被动地当了一回抗虚主力。
什么王图霸业、仇恨野心,全都以这可笑的方式瞬间灰飞烟灭。
于是,泽拉斯终于放下了他这3000年来的扭曲执念,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动手吧。”
“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现在也该还给你了。”
他不想辩解,也不想求饶。届
毕竟,刚刚如果不是阿兹尔舍命救他,他现在就已经死了。
“你...”泽拉斯这样一心求死,阿兹尔反而下不了手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执拗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桉。
然后,阿兹尔很快想到,在那场灾难发生之前,自己与泽拉斯之前已经产生的嫌隙。
泽拉斯在他登基之后,就急切地想要解放奴隶。为此他甚至不惜几次三番地僭越冒犯,与他发生争执。
他为了保密迟迟不肯松口。再后来,为了让泽拉斯冷静下来不把事情闹大,他甚至故作冷漠无情,在泽拉斯面前说出了这样的话:“你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应该记住自己的位置。”
.....届
一切都说得通了。
在那次冲突之后,泽拉斯就再也没提过废奴的事。
他仿佛变成了皇帝最恭顺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