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的“幸福生活”了。
他还没有老婆孩子要养,父母也早就死在了海上,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派克的生活压力倒也不大。
而且,最近粮食和蔬菜价格也都下降了不少。省一点的话,他接下来这一个月,在吃那硬到磕牙的黑面包和臭鱼干的时候,都可以阔气地配上一碗热腾腾的新鲜蔬菜汤了。
如果再完全不考虑存钱的事情,出手潇洒一些.那买一小块新鲜海兽肉来打打牙祭,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派克不禁期待地咽了咽口水。
他每天都在跟那些海兽尸体打交道,却只吃过连黑心渔厂都不肯留着的变质海兽肉屑。
新鲜海兽的肉到底是什么滋味儿,他还从来没尝试过呢。
这种高贵奢侈的出口商品,从来都是比港山顶区的那些上等人,和海外各国的有钱阔佬们,才能放肆享用的。
要是他有朝一日,也能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胖工头一脸不满地看着他,打断了他的畅想。
“我”派克瞬间回到了现实。
他还站在那遍地爬蛆、空气腥臭的屠宰码头。
身边货架上高高堆放着的,就是他畅想中出现的,他刚刚亲手屠宰完成的新鲜海兽肉块儿。
货架边还用猩红的字迹,竖着一块醒目的警示牌,上面写着:
“盗肉者死。”
这牌子就是写给那些不安分的渔工们看的。
派克清醒过来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多想。
蔬菜汤加臭鱼干,就已经是他这条贱命能享受到的极限了。
为什么要去幻想海兽肉呢?哪怕,他的工作就是海兽屠夫。
“.”一阵沉默。
“工头。”突然,派克攥紧了拳头。
他像是还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