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生身父母,最后问他们:“关于黑色玫瑰这个组织,你们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你疯了吗?混账!”父亲怒目圆瞪地咒骂他:“斯维因家族怎么会生出你这个败类!”
“杰里柯,我的孩子。”母亲向他哀求:“放过我们吧。”
“达克威尔这么相信你。你能救我们的,不是吗?”
可这时候,斯维因已经没有电影第一幕里,他年轻时的青涩和稚嫩了。
他冷漠无情地回答:“正是因为达克威尔陛下信任我,我才不能让他失望。”
“狗杂种!”身为大贵族的父亲,竟然不讲体面地骂出了祖安话:“达克威尔,你只知道达克威尔!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吗?”
“我没忘。”斯维因神色平静。
“养育我长大的,是我的母亲——”
他母亲眼前一亮,还想求饶,却只听斯维因说:
“——我的母亲,诺克萨斯。”
“诺克萨斯给了我们家族一切。可你们,却辜负了她。”
斯维因叹了口气,便再也不看父母一眼。
他转过头,对行刑官说:“行刑吧。”
“混账!杂种!叛徒!狗娘养...啊啊!
”
随着诺克萨斯断头台的铡刀落下,咒骂声戛然而止。
骨碌碌的,两颗人头滚落到斯维因脚旁。
他低头看了一眼。
“要、要收殓他们的尸体吗,斯维因大人?”行刑官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按规矩来——”
“把他们的人头挂在角斗场示众,震慑那些蛀虫。”
斯维因眼角含泪,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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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琳娜越看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