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符文之地的农夫们养孩子的成本极低:
平时喂口饭够吃就行,也不用供孩子读书上学,不用花钱培养他们的其他技能。
最低限度是饿不死,最高限度也就是让孩子吃饱一点、穿新一点。
而孩子能给父母带来的收益,却相对很高:
比如说在锐雯家乡,一个诺克萨斯的自耕农孩子,5岁就能帮着家里放牛,6岁就能帮着家里割猪草、喂牲口,7、8岁能烧火做饭帮忙处理许多家务,10岁出头就能帮着家里下地干活
而等前两个孩子长大了,那父母就连陪孩子的时间成本都能生下来了。
只要让哥哥姐姐去帮着家里带弟弟妹妹,就能实现近乎零成本的造人、育人.
“如果你把一个符文之地的农村家庭视作一个‘小企业’,那作为家主的父亲就是这家企业的老板,孩子就是这家企业的雇员。”
“当老板的,又有谁不想要更多踏实肯干的廉价雇员呢?”
这时,锐雯想起了李维会长在相关文章里提过的理论。
而李维还在其中提到了另外一点原因:
“对符文之地的农夫来说,繁衍后代不仅是一种回报稳定的价值投资,还是一种零风险的彩票博弈。”
李维把生孩子,形容成了买彩票。
因为在符文之地,一个自耕农如果老老实实种地,那他大概率一辈子也不可能完成阶层跃升。
别说跃升了,能不被天灾人祸搞得家破人亡,沦为地主老爷的农奴就不错了。
他们唯一能改变命运的办法,就是生孩子,多生孩子。
万一这些孩子里能有一个有出息的,他们整个家庭的命运就会随之改变。
尤其是,符文之地是一个有魔法的世界——这里的穷人孩子“有出息”的概率,可要比同等社会背景下的无魔世界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