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你...你不会已经被这个老太婆洗脑了，才会这么犯蠢地替她说话吧？”

“不，我们还没有被洗脑。”查克嘴角浮现出无力的笑：“烈娜塔大人事先就跟我们说明了全部情况——”

“我们，真的是自愿的。”

“不可能...”泽丽不敢置信地还想说什么。

李维却拦住了她：“泽丽，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因为他之前可以确认，由于他制止及时，这些奴工还没被那刚刚弥漫起来的紫雾碰到，就已经成功地获救了。

查克现在说的话，真的就是他本人的想法。

而这...才是最可怕的“洗脑”。

改变他的不是药。

而是这个世界。

“为什么？”泽丽无法理解:“查克，你失去的可是自由啊！”

怎么会有人甘愿被药物洗脑，让自己失去自由呢？

没有自由，甚至连自由意志都没有，查克就再也不是那个查克了。

他作为人，在精神上可就死了！

可面对泽丽的问题，奴工们却只叹息回答：

“自由有什么用呢？”

“除了自由，我们早就一无所有了。”

自由意志，对祖安人已经不重要了。

“像醉酒一样活在梦里，难道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