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都有些晕了。
“这个会非常重要。”李维却神色严肃地强调:“蔚,现在你也是领风者的正式成员了。明天的全体大会你也必须到场,明白么?”
“重要什么?”蔚不耐地撇了撇嘴:“范德尔以前在祖安当老大的时候,从来就不开这种无聊的会。”
“他只需要跟大伙喊上一声,大伙就都愿意跟着他去拼命。”
李维幽幽地瞥了她一眼,说:“所以范德尔失败了...”
蔚:“……”
“而且在希尔科发动武装政变的时候,那些‘喊一声就能跟着他拼命’的好兄弟,也没有几个真跑来帮场子的。”
“帮场子的没有几个,叛变的倒有一群。”
“你?!”蔚呼吸一滞。
李维这些话,对她来说可有些重了。
“这当然不是范德尔的错。但是蔚,你得明白:”
“没有思想和理论的指导,全靠个人威望搭起来的草台班子,注定是唱不了大戏的。”
“你看,范德尔一‘死’,他生前主导的妥协政策就人亡政息。依附于他的各路人马也树倒猢狲散,跑路的跑路,投敌的投敌。”
“曾经的‘范德尔派’就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改变。”
“祖安,还是那个祖安。”
李维语重心长地劝诫着蔚,让这位向来只会用拳头说话的祖安肌肉女,也不禁陷入沉思。
她开始思考范德尔和李维,这两种领袖的区别。
范德尔从不讲大道理。他吸引人追随的地方,永远在他的拳头和义气。
而李维却嘴碎得像是艾欧尼亚的秃头僧侣,不管见到谁都能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
蔚以前更欣赏范德尔那样的大哥。
但李维却告诉她:“我跟人讲这么多道理,开这么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