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监狱,李维所在的牢区。
这里的气氛和一周之前相比,已经变化了许多。
在李维入住之前,这些犯人每天消遣的手段只有聊天,聊天的内容又无非是自己以前多么多么牛b,杀了多少人,犯了多少罪。
而一周之后,他们讨论的话题却是:
“什么非暴力不合作?我看这简直就是放屁!没有暴力,谁踏马跟你合作?”
“呵,祖安人就是野蛮。”有皮城罪犯这么说:“我们皮尔特沃夫可是有社区自治,有地方议会的。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通过议会讨论来解决么!”
“解决个屁!”一个混帮派的祖安罪犯,则根据自身经验激烈反驳:“如果只是耍耍嘴皮子,就能把款子收回来...”
“那多半是那王八蛋已经被你兄弟用枪顶住了脑袋,把他吓傻了他才会老实吐钱。”
“呸!什么收款子...”皮城罪犯不屑:“你以为皮城议会是你混过的黑社会啊?”
“难道不是?”
“......”犯人们讨论得非常热烈。
因为李维对蔚的迦娜思想教育,用的是全队公开语音。
所以经过这一周或主动或被动的蹭课熏陶,这些罪犯也都跟着了解了一些思想理论。
只不过他们大多恶习难改、私心过重,经历太丰富,被现实教育得太市侩、残忍。这些人即使了解了思想理论,也很难生出那种纯粹的理想追求。
和这些罪犯相比,还是蔚更心思纯粹。
经过李维持续一周的思想教学,她现在已然从一个没啥文化的祖安肌肉女,变成了一个粗通历史、深研理论,并且拥有坚定信仰的女战士。
而她的坚定就尤其表现在:“李维,我艹尼抹!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非暴力’?!什么叫踏马的非!暴!力!”
李维说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