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了。
祖安人对皮城的罪恶认识得比谁都清楚。
不用人教,他们见到皮城佬就自然会口吐芬芳。
果然...
“都有人要睡着了。”埃尔文注意到,在台下的学徒工中,已经有人在百无聊赖地打哈欠了。
他们完全是因为被提高的薪水待遇吸引,出于对领风者的感激,才努力地装作认真听讲。
维克托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
他抓紧时间科普完了历史,便进入下一个环节:
“诉苦?”埃尔文若有所思。
这招是不是就是大家聚在一块儿喝酒、聊天,一起骂皮城佬?
祖安人两百多年来都是这么做的。
这的确是个增强凝聚力的好办法。虽然简单,但是实用。
可是...
“有没有人愿意上来,分享一下他的经历?”
“告诉大家你们之前在祖安、在皮尔特沃夫,一路走来都经历了什么?”
维克托在台上这样询问,台下却几乎无人回应。
空气就像大学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一样死寂。
“这...”冷场了好一会儿。
维克托才意识到,现在这会上的气氛根本没搞起来。
学徒工们现在都还畅想着涨薪后的美好生活,哪有心思站出来说那些陈年往事?
而公开揭自己伤疤,本就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
有人会难为情,有人有所顾虑,有人不想回忆那些痛苦过去...这都是很正常的。
“必须得先营造气氛、调动情绪,才能把诉苦活动进行下去。”维克托想。
那该怎么营造气氛、调动情绪呢?
似乎只能以苦引苦——
就是找个会说话的先来上一段,给大家打个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