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工作岗位,三者的劳动效率有所差异。”
“而根据我们的调查,这家工厂用人最多的回路板焊接工作,因为对劳动者体力要求不高...所以男工、女工和童工各自的工作效率,其实是相差不大的。”
“也就是说...”
“埃尔文先生更多地雇佣女工、童工,很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效率不比男工差,拿的却比男工少。雇佣女人和孩子,更节约用人成本。”
“这...”维克托彻底放弃了幻想。
是啊。能当企业主,并在激烈竞争中生存下来的人...当然不会是什么纯粹的好人。
果然,只听莉娜继续往下说:
“这些祖安学徒工进厂,还都要跟厂里签订‘保单’。”
“所谓保单的大概内容就是,学徒工无论生老病死还是工伤事故,都跟企业方无关。损害工厂利益的要赔偿。情节严重的,要开除并解除学徒工身份,遣返祖安...”
“契约单方面维护企业主利益,对工人没有任何所谓的保护作用...”
“......”
“工人进厂之后处境非常被动,不仅受到领班监视,而且还受制于工厂一系列不平等的‘家规’。有代表性的就有抄身、开除、记过、罚款、罚工、如厕时间限制...”
“而所谓抄身,就是放工后由领班和安保统一搜身检查,防止学徒工从车间盗窃秘银、回路板、海克斯宝石等珍贵材料。”
“抄身不分男女,一经发现盗窃,就会由领班执行私刑...轻则罚站示众,重则拳脚殴打...把人吊起来打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什么?”维克托又听不下去了:“这...这也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莉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工人们还得感谢埃尔文先生的规矩宽容,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