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你的朋友啊!”
“不,恰恰相反。”维克托冷静地摇了摇头。
他有热情,但不狂热。甚至理智得有些吓人:“经过思考我才意识到,问题存在于否,其实并不取决于你们个人道德的优劣。你们个人无论好坏,都影响不了大局。”
“什、什么意思?”
“杰斯,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这...你问吧。”
“几年前,你们塔利斯家族还在经营制锤工坊的时候,雇佣过学徒工吗?”
“当然雇佣过。”杰斯不解他为何问起这事,但还是耐心地回答上来。
“那时你给他们开多少薪水?”
“这个...一周10个银轮左右吧?”
“你觉得这个薪水,在皮城够用吗?”
“额...”杰斯顿时有些尴尬。
他这辈子就没过过1周10银轮的日子,怎么知道够不够用。
不过他今天吃的那顿奢华早餐,估计就值几个金海币了——按皮尔特沃夫的币值换算,1金海币就价值20银轮,1银轮则等于12铜圈。
“他们平时吃简单一点的话...应、应该还是够用的。”
杰斯吞吞吐吐地憋了好久,才无奈承认:
“好吧,维克托,我知道你是在指责我家以前给学徒工开的薪水低了。”
“但这就是市场价,我们也没办法。”
“不能再高点吗?”
“高是能高一点...但不可能高太多。”
“为什么?”
“高太多就控制不住成本,生意就要做不下去了啊!”
“为什么会做不下去呢?”
“会做锤子的工坊又不只我们塔利斯一家,成本高了卖得贵了,自然就不会再有人买我们的锤子了...这我们也没有选择。”
杰斯越说越不对劲。
他们家不是有钱有势的企业主么?怎么说着说着,就好像自己成了